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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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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戒备你自己？”
安亭有些惶然，这确实是始料不及的发言。
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戒备自己的。
“嗯…”应了一声以后，宋瓷依旧平静，继续道：“我之前不是在班上说过自己对于未来另一半的期许，与你是相反的存在，但…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什么是100%。”
从前，宋瓷不喜欢安亭。
现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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